作者“有夫栖”近期上线的现代言情小说,是《我给竹马写情书,他说是妹妹写的》,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盛书砚南枝魏知意,精彩内容介绍:“她说我心术不正,妄想攀附盛家。还说,若我不认错,沈家以后别想和盛家来往。”母亲猛地抬头:“她敢?”“她敢。”我看着她,……
我写给他的情书,是他当着全书院念的。那天他站在讲台,声音清冷:“此信乃舍妹所作,
献予心仪之人。”没人知道,那信纸是我用的最后一张梅笺,墨里掺了沉水香,是他送我的。
他妹妹才十二岁,不会写“十年”这两个字。可他念得一字不差,连我涂改的痕迹都没放过。
后来我才知道,那封信,他藏了三年。再见到时,他跪在雨里,说:“我早认出是你写的。
”我问他:“那你当初,为什么让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替你背这个谎?”1.当众羞辱,
情书被“认领”我站在书院后排,手心出汗。盛书砚站起身,当着所有学子的面,
从袖中抽出那封信。我的信。他声音清冷:“此信乃舍妹所作,献予心仪之人。”全场哗然。
有人转头看我,有人窃笑。我听见一个女声说:“怪不得最近不来了,原来是心事被人抢了。
”我猛地站起来,椅子在地面蹭出一声响。“盛书砚。”我开口。他看向我,眉头微皱,
像在问“你怎么在这”。“那信,”我说,“是我写的。”他愣住,脸色变了。
我盯着他:“**妹没写过一个字。那信纸是你去年送我的,墨是你送的松烟,
字迹你也认不出来?”没人说话。他张了张嘴,最后只说:“魏知意,莫要胡闹。”我笑了。
转身就走,没回头。身后有人喊:“她是不是疯了?”我没停步。我知道,从这一刻起,
我和盛书砚,再不是小时候一起背书、一起写字的那两个人了。2.十年暗恋,
一朝成耻我走回沈家时,天还没黑。母亲站在院中,手里攥着一张纸,脸色铁青。她看见我,
扬了扬手里的纸:“这是你写的?”我认得那信纸,是我最后一页梅笺。信封被拆开了。
“是。”我答得干脆。“你疯了?盛家已经说了,那信是盛书砚妹妹写的!你这个时候承认,
是要让咱们沈家出丑吗?”我没说话,走进屋,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。打开,
里面整整齐齐叠着十几封信。每一封,都是我没寄出去的。母亲跟进来,看见那些信,
声音发抖:“你……写了这么多?”“十年。”我说,“从十二岁起,每年一封。”她愣住。
我拿起最上面那封,念:“盛书砚,今日你教我写‘意’字,你说‘心上有音,便是意’。
我记住了。你不知道,我的心上,早就有了你的音。”母亲手一抖,信纸飘落在地。
“还有这一封:你考中秀才那日,我在人群外站了一整天,就为看你一眼。你骑马经过,
帽子掉了,我捡起来,藏在袖子里,回家压在枕头下。”我继续翻:“这一封写你病了,
我求了药方,托人送去,没留名。**妹后来在宴上说‘多亏那药,哥哥好了’。原来,
她早知道是我送的。”母亲脸色变了:“所以她才……”“对。”我点头,
“她知道我喜欢她哥哥,也知道我不会说。所以她拿走了我的信,改了笔迹,
等了一个最好的时机——在书院当众念出来,让我无地自容。”母亲坐到椅子上,
喘气:“盛家……他们早就知道?”“盛夫人今天一早就来了。”我冷笑,
“她说我心术不正,妄想攀附盛家。还说,若我不认错,沈家以后别想和盛家来往。
”母亲猛地抬头:“她敢?”“她敢。”我看着她,“因为她们吃准了,我不敢说真话。
她们吃准了,我十年不敢开口,以后也不敢。”我合上木盒,抱在怀里。“可这次,
我偏要说。”母亲看着我:“你要做什么?”“我要让所有人知道,那封信是谁写的。
我要让盛书砚知道,他妹妹偷了我的信,也偷了我的十年。”母亲摇头:“你斗不过他们的。
盛家有权有势,你一个姑娘家,名声坏了,以后怎么嫁人?”我站起身,走到窗前。
外面雨还没停。“我不嫁了。”我说,“从今往后,我不想再等谁回头,
也不想再藏什么心事。”“我要写书。”母亲愣住:“写书?”“对。”我转身看她,
“我要把这十年的事,一字不落地写出来。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,有个叫魏知意的姑娘,
喜欢了盛书砚十年,却被他当众羞辱。”“我要让他们知道,我不是疯子,不是胡闹,
我只是——终于敢说真话了。”母亲看着我,眼里有泪。我没哭。我知道,从今天起,
我不再是那个躲在信纸背后的小姑娘了。3.逼她认错,成全“妹妹”第二天上午,
盛家的轿子就到了沈家门口。盛夫人穿着深青色褙子,头戴金丝嵌宝簪,
一进门就站在我家堂屋中央,冷硬的说:“沈家这是要教女儿攀高枝?”我娘刚迎上去,
就被她一句话堵了回来。“那封信的事,全书院都知道了。你们家知意当众抢白书砚,
还说信是她写的,这是想逼婚不成?”我从里屋走出来,站在她对面:“我没有抢白,
我说的是实话。”盛夫人冷笑:“实话?我女儿亲笔写的信,你敢说是你的?
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,写情书给未婚男子,不知廉耻!”我盯着她:“那信纸是我用的梅笺,
墨是盛书砚送我的松烟。笔迹你认不出来,可书院先生能认。要不要请先生来当面比对?
”她脸色一变,但立刻稳住:“我女儿练字用的也是梅笺,墨也一样。你这是想栽赃?
”“那你说,”我问,“你女儿今年几岁?”她一愣:“十二。”“她十二岁,
能写出‘十年相守,一朝成空’这种话?”我声音抬高,“她连‘相守’是什么都不懂!
”盛夫人气得发抖:“反了你了!沈家就不管管女儿?”这时,我爹从外头回来,
一听就炸了。他冲我吼:“你还敢顶嘴?盛夫人是长辈,你跪下道歉!”我站着没动。“爹,
”我说,“我没做错。写信不犯法,喜欢一个人也不犯法。错的是他们偷我的信,
还让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背锅。”我爹抬手就要打我。我娘扑过来挡在前面:“你打她干什么?
她说的是实话!”“实话?”我爹红着眼,“实话就是你女儿不要脸,
在书院当众认喜欢的男人?以后谁敢娶她?”我冷笑:“我不用谁娶。从今往后,我的事,
我自己担。”盛夫人冷哼:“好啊,那就别怪我们不讲情面。从今日起,盛沈两家再无来往。
你女儿若再提一个‘盛’字,我就告她诽谤。”说完,她转身就走。我看着她的背影,
忽然开口:“盛夫人,你心虚了。”她脚步一顿。“你不敢让先生比对笔迹,
不敢让你女儿当面对质,更不敢让盛书砚知道真相。”我一字一句,“因为你清楚,
那信根本不是你女儿写的。是你教她这么说的,对不对?”她猛地回头,
脸色铁青:“你胡说八道!”我没再说话,转身进屋。我拿出那个木盒,
把里面所有信纸一张张摊开,摆在堂屋中央。我爹瞪眼:“你又要干什么?”我点着火折子,
扔进纸堆。火苗窜起来,烧着第一封信:“盛书砚,
今日你教我写‘意’字……”我爹扑上来想抢:“这些都是你写的?你疯了!
”我拦住他:“这些信,写了十年。现在,我烧了它们。”火越烧越旺。“从今往后,
我不再写给盛书砚的信。我不再等他回头,也不再怕他不认。”我看着火光,
声音平静:“你们要我认错?我偏不认。错的是你们,不是我。”我娘抱着我哭,
我爹站在一旁,手发抖。火光映着我的脸,我把最后一封信扔进去。那是我昨天写的,
没寄出去。上面只有一句话:“盛书砚,我爱了你十年,今天,我亲手烧了这十年。
”4.断情绝念,远走京城火熄了,信烧完了。我回房收拾东西,
只留了两身衣裳、一方砚台、一支笔。我娘进来,红着眼:“你要走?”“嗯。”我说,
“留在这里,只会被逼认错,只会被说疯了、胡闹了。我不想再听这些话。
”她拉住我:“可京城那么远,你一个人……”“我娘,”我看着她,
“我连烧信的勇气都有,还怕一个人上路?”她没再拦我。我去了当铺,
把娘给我准备的嫁妆——一对金镯、一支玉簪、两匹云锦——全当了。掌柜给的价低,
我没还价,拿了银子就走。当天下午,我雇了辆马车,直奔码头。上船前,
我回头看了眼沈家的方向。雨又下了起来,巷子口没人送我。我在船上坐了一夜,
天亮时到了邻县。换车,再走三天,终于进了京城。京城人多,没人认识我。
我找了个小客栈住下,打听话本行在哪。有人告诉我,西市有家“文华堂”,
收女子写的市井故事。我写了《十年书》第一回。写一个姑娘从小喜欢竹马,十年不敢开口,
终于写信告白,却被对方说“是我妹妹写的”。我用笔名“南枝”,把稿子送去文华堂。
掌柜看了半晌,抬头问我:“这是真事?”“是。”我说,“一个朋友的经历。
”他摇头:“太狠了。姑娘家写这种事,不怕惹祸?”“那就别署真名。”我说,
“我叫南枝,取自‘南国有佳人,北风送寒枝’。我不怕,因为我说的是实话。
”他犹豫再三,还是收了稿,说:“先登一回,看有没有人买。”三天后,我再去文华堂。
掌柜一见我就笑:“你那故事,卖疯了!”“真的?”“真的!有人看完哭了,
说写的就是她。还有人说,这姑娘太惨,该让她最后扬眉吐气。”我点头:“那我继续写。
”从那天起,我每天写一回。写她如何被家族逼迫,如何当众烧信,如何孤身赴京,
如何以笔为刀,一字一句,把过去剖开给人看。《十年书》越写越火。
有人开始议论:“这南枝写的,怎么这么像江南盛家的事?”“听说盛书砚读了都脸色发白。
”“盛家妹妹才十二岁,能写出这种文章?”我听着这些话,没回应。我只是继续写。
我在每一回结尾写一句话:“南枝不依,心有所执。”一个月后,《十年书》出单行本,
封面印着一句话:“她爱了他十年,他当众说那信是别人写的。她不认命,她写书打脸。
”我拿着第一笔稿费,租了间小院。我在门上挂了块木牌,上面写着:“南枝居”。
我终于不是魏知意了。我是南枝。一个敢说真话、敢走自己的路的女子。
我对着镜子说:“从今往后,我不再为谁委屈自己。谁若负我,我便写他一世。
”5.天下皆知,唯他后知《十年书》出到第十回,京城已经没人不知道“南枝”。
茶馆里说书的天天讲这故事,街头小孩都能背出那句:“她写了十年信,
他一句‘是我妹妹写的’,就当没这回事。”文华堂掌柜找我,说书卖空了,要加印。
我点头,让他多印三千册。没过几天,宫里来了人。是个太监,捧着明黄布包,
进我“南枝居”院子,当众打开——是一道圣旨。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女子南枝,
文采斐然,敢言人所不敢言,特赐‘女中第一文士’称号,赐银三百两,以彰其志。
”我跪下接旨。百姓围在门外,有人喊:“南枝姐姐,你替我们女人争脸了!
”圣旨挂在我屋正堂,底下摆着第一本《十年书》。从那天起,我的书不光在京城卖,
还往南往北发。扬州、杭州、洛阳,都有书商翻印。有人寄信给我,说读哭了,
说她也遇到过这样的事。我知道,我不只是在写自己。
我在写所有不敢开口、被冤枉、被逼认错的姑娘。可我没想到,这书会传到江南。那天,
文华堂掌柜急匆匆来找我:“出事了!”“什么?”“盛书砚来了京城!他拿着《十年书》,
在文华堂门口问——‘南枝是谁?’”我心一跳。“然后呢?”“他说,
书里写‘他春日折柳赠我,柳枝我藏了十年’——这事只有他知道。他问你是不是魏知意。
”我冷笑:“他现在才明白?”掌柜叹气:“他脸色白得像纸,问完就走了。
听说他妹妹也看了书,吓得哭了一夜,说‘不是我写的,是娘让我认的’。”我坐下,
倒了杯茶。“他早该明白的。那信纸、那墨、那字,他天天见我写字,怎么会认不出来?
他不是不知道,他是不愿知道。”“现在好了,全天下都知道了。他盛书砚,
当众羞辱真心人,还让妹妹背锅。”掌柜走后,我翻开《十年书》最新一册。
封底印着一行字:“南枝不依,心有所执。”我轻声说:“盛书砚,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,
可我已经不是等你认错的那个魏知意了。”没过几天,
又有消息传来——盛书砚辞了书院的职,把《十年书》带回家,一页页烧了。他娘拦他,
他吼道:“你们骗我!你们让她烧信,让她走,现在全天下都知道她是对的,我是错的!
”他妹妹躲在房里哭,说“哥,我不是故意的”。他没理她,转身就走。有人说,
他去了沈家旧宅,在门口站了一夜。可那宅子早空了。我娘后来托人带信,说盛家闹翻了天,
盛夫人病倒,盛父震怒,说“都是那南枝害的”。我笑了。不是我害的,是你们做的孽,
现在报应来了。我提笔写下《十年书》最后一回的开头:“那年春日,他折柳赠我,
我藏了十年。如今,我把它烧了,连同那十年的痴心,一起烧了。”这一次,我不写结局。
因为我的故事,才刚刚开始。6.情书笔迹,对不上盛书砚回到江南那天,雨下得很大。
他没回自己房间,直接去了妹妹的屋子。妹妹正坐在桌前练字,见他进来,手一抖,
笔掉在纸上。“哥……”“把你的信都拿出来。”他声音很冷。“什么信?
”“你以前写给我的、写给娘的,所有信,全部拿来。”妹妹脸色变了:“你干嘛?
”“拿来!”他吼了一声。她吓得哆嗦,从柜子里翻出一叠信纸,双手递过去。
盛书砚一张张看。越看,手越抖。他从怀里掏出一本《十年书》,
翻到书末附的一页——那是文华堂特意印的,把情书全文摹了下来。
他把两页纸并排放在桌上。一页是妹妹的字:笔画工整,横平竖直,是闺中女子常见的柳体。
一页是那封情书:字迹清瘦,末笔带钩。不一样。完全不一样。他抬头看妹妹:“这情书,
不是你写的。”妹妹低头不说话。“是不是?”他声音发颤。“……不是。”她小声说。
“那是谁写的?”“是……是魏知意。”盛书砚眼前一黑,扶住桌子才没倒下。
“那你为什么说是你写的?”妹妹咬着嘴唇:“娘让我这么说的。她说,魏知意配不上你,
她要是真写了信,你就得娶她。可你早就定亲了,不能毁约。
”“所以你们就让我当众羞辱她?”“娘说,只要她说不出证据,没人会信她。
她说姑娘家最重名声,她要是敢闹,反而被人说疯了。”盛书砚浑身发抖:“那封信,
她写了十年……她烧了所有信……她一个人去了京城……”妹妹哭了:“哥,
对不起……我当时也喜欢你,我不想她抢走你……”“喜欢我?”他冷笑,“你才十二岁,
懂什么叫喜欢?你懂什么叫毁了一个人十年吗?”他抓起桌上的信,
全扔在地上:“你们为了遮丑,为了面子,为了不让魏知意‘攀高枝’,就让她背黑锅?
”妹妹跪下:“哥,
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这样……现在全天下都在骂我们家……说我们欺压女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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